她起家是在2000年前后,通过开办培训班挖到了第一桶金。
“马翠华,” 小袁递给阎冬城打印的注册信息,“天道才艺学校的校长,这个人就是现在的杜新燕。天道学校出事以后,她改名并换了一套全新身份,连户口籍贯都改了。当年的天道才艺学校注册信息中,马翠华确实有一个名叫方瑜的合伙人。”
“方瑜这个人找到了吗?” 阎冬城问。
“没有,只知道方瑜移民北美了,大概加入外籍时改了名字和身份。此人移民后就没有再回国,国内也没有保持联系的亲友。”
“难怪卞染心说找不到方瑜。”
“还有,阎队,” 小袁接着说,“我们在查封的卞染心物品中,找到一本手写的旧电话本,上面写有一个名叫‘真真’的联系人,应该就是卞教授说的,卞染心在天道学校的好朋友。”
“有真真的电话号码吗?”
“年代久远,本子上记的是五位数的座机号码,电话号码早就升为六位数了。我们按升位规则试着拨打了几个号,只打通了一个,对方说不认识名叫真真的人。”
“卞染心一直在寻找方瑜,” 阎冬城说,“相信她找到现在的杜新燕,也费了一番功夫。找人期间,她应该与天道学校的同学联系过,排查卞染心的电话通话记录,也许能从中找出真真或其他学生。”
专案一组几个人分工合作,有人查数据,有人打电话,从近期往远期追溯卞染心的电话通话记录。
小袁坐在电脑前忙碌,手边的座机突然响了。他接起电话,是中心城区派出所打来的,由市局值班室转到了刑侦办公室。
“你好,” 电话那头的派出所民警说,“我们这来了一位市属医院的护士,报案说她的朋友突然失踪了,失踪者是来本市旅游的外籍男子……”
“报案的护士是姓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