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唇角一勾,仰头睨他,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就有劳我们au的队长大人,帮姐姐把唇角上的这处斑斑吻痕——”
“吻干净吧?”
不得不说,这一刻,江罪竟是有些受宠若惊。
之前在他面前庸俗而又冷淡的人,竟然朝他笑了,还说出这样撩死人不偿命的话来。
仿佛只因为这一句话,两人的冷战便即刻中止,生疏礼貌的关系重新变得暧昧起来。
伞柄朝茯苓倾斜。
“我可以当作郁姐在引诱我吗?”
江罪声线依旧冷冷的,不管心情如何,他嘴里果真没有半分好话,嘲讽极了,“是,我是看到了刚才的事,所以继双胞胎以后,我又变成你的新目标?朝着认识多年的弟弟伸出魔爪,请问郁茯苓小姐,你又是想如何玩弄你的竹马弟弟呢?”
“目标,玩弄,这种词也太过火了吧?”
她眉头蹙起,指尖抵着下颔,像在思考。
“姐姐和小罪就不能有点什么正常的关系?”她不死心的问。
他目光移动,“比如?”
邻家姐弟?青梅竹马?
她苦思冥想,半晌说:“老板和摇钱树?金主爸爸和电竞明星?饲养员和小藏獒?”
果然。
他就不能指望这女人嘴里吐出几句好话。
冷不丁,茯苓动了下鼻尖,忽然靠近江罪,开始在他身上嗅起来。
很快,茯苓把手往前一伸,雪白掌心摊开,她说得理所当然:“au禁烟禁酒,你抽烟了,交罚款,队长罪加一等,十万。”
她还真是视财如命。
“呵。”
江罪嗤笑出声。
不是嗤笑对方。
而是在笑自己。
明明那么厌恶对方的庸俗,可她只是稍微给他几分好脸色,他就开始觉得,对方将庸俗一面展现给他,是否也是一种信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