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竟在替这个该死的坏女人找借口了。

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漆黑伞面上,江罪将雨伞完全向她倾斜,全然不顾自己半边肩膀被雨水打湿,“我给俱乐部赚了那么多钱,还差这区区十万?”

茯苓目光真诚:“差的,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突然出走,去给别人摇钱?”

江罪默然。

两人又转回了那个最初的话题。

江罪问她:“你和双胞胎分手了吗?”

“什么叫双胞胎?”茯苓莞尔,“我只跟白格恋爱了。”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
他问:“行。分了没?”

“分了吧。”

“什么叫吧?”

“我说分手他没拒绝,那就是分了。”

茯苓表现出一副有些不耐的样子,一直站在雨夜里有点冷,江罪一直问问问,也不表态,她说:“你还亲不亲,不亲我走了。”

果然像这种闷骚的人都是要靠话术来套路的。

闻言,江罪单手勾住她的脖颈禁锢,手指翻飞,摘了她发上的缎带发圈,扔入雨水中。

茯苓长发垂瀑般披散,他缠了一绺在指尖,像是月老的红线。

这家伙不仅闷骚,还挺小心眼。

江罪声音在雨中显得有些模糊。

“吻你可以,但我只跟恋爱对象接吻。”

“从现在起——”

“恋爱开始。”

“不准耍我。”

“不准分手。”

“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