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羁沉着脸,“没事就没事,有事就…”
“您应该知道的,夫人的身体…”
凌颂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句,随言的身体就是病来如山倒
宋远驰瞪了眼阎羁
“她这三年身体好了很多,山里空气好,吃的也健康,心情也好。你让陆远尽快安排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。”
“山城的医疗设施比不得陆远那里。”
饭桌上,随言左瞥瞥右瞅瞅,气氛很是压抑,就连平时话最多,最闹腾的凌恕都在乖乖扒饭
小恩瑶拿着叉子想叉个肉丸,可是小手太短了,噘着嘴失落的坐回原位
“来…”凌瑞把肉丸夹到小恩瑶盘子里
“谢谢大哥哥…”小恩瑶咬了大大的一口,扒拉了几口饭,一抬头,叔叔和爸爸的脸都怪怪的
“叔叔,你们怎么不吃啊?”
“是和我爸爸吵架了吗?”
小恩瑶眼睛巴登巴登的看着几人,嘴边还有红烧的酱汁
凌颂给小恩瑶擦着嘴,“吃饭要细嚼慢咽,礼仪都白学了?”
小恩瑶皱巴着小脸,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礼仪课,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,老师还动不动就拿小戒尺拍她
“不学礼仪行不行?”小恩瑶可怜巴巴的看着凌颂
凌颂没有回答,慈爱的笑笑,孩子们皆是如此,比起学习更头痛的是严苛的礼仪课程,吃,穿,坐,言,什么都管
“等你像爸爸妈妈,和这位叔叔这样,就不用学了。”阎羁看了看在自己旁边坐的笔挺挺的宋远驰
随言虽然在山里生活了三年可身体的记忆犹在,她坐的端正,吃喝都保持着优雅的姿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