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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阎羁,你之前说…言言不会反复的。”

阎羁把茶杯轻轻的放到桌上,看了看厨房,“凌总什么意思?”

凌颂把昨天无意间和随言的对话告诉了阎羁,“她只有短时记忆?”

“阿颂,我们进屋说。”宋远驰先站了起来,凌颂看着宋远驰的样子,“你知道?”

“进屋说。”宋远驰又重复了一次

凌颂和随言说了一声,他们有公事要谈

随言朝三人挥手,“要吃东西和我说…”

二楼书房

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凌颂一进屋就问

宋远驰其实没想让任何人知道,仅仅是那么一小段记忆,“我不想她有任何不快的记忆。”

“你做的?”凌颂难以置信,“你居然这样操控言言?”

凌颂觉得简直荒谬,之前那件事对随言的影响并不大,她记得也不会怎么样,宋远驰凭什么擅自替随言做主

“凌总,您先听我说…”阎羁在两人中间缓和,“是这样的…”

“那言言的病到底…”凌颂听了阎羁的解释,归根结底还是随言的病没有全好,她头痛是因为受了刺激

阎羁摸着下巴,神色变得凝重,“我之前说过夫人没办法根治,其实问题不在于夫人想起了什么,而在于…”

阎羁看两人都很紧张,“夫人再受刺激或者什么冲撞,很难说…”

凌颂没想到这么严重,他到刚才考虑的都还是随言会不会又把他忘记,又要离开他

“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,你说没事的。”凌颂抑制不住胸口的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