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感觉到疼,是什么意思?”此时,一旁揉着手心的白竹忽然开口,敏锐道,“生死蛊?”
“是。”似乎是看出白竹与白芨关系不凡,刺心钩直接承认。
“……竟能让我阿姐用上生死蛊。”白竹就笑了。
他生得本就有几分邪气,笑起来尤甚。他带着笑意,看着刺心钩,道:“看来,你可真是个十足的恶人呢。”
说着,他的手已经探入了怀中。
刺心钩看着他,并未动作。
“阿竹,”白芨制止了白竹,道,“他是我们这边的人。”
“诶?”白竹停下了动作,眉毛一挑,顿时觉得颇为有趣,道,“那为何还会中阿姐的生死蛊?”
“早先有些误会,如今已经解释清楚了。”
“那阿姐怎会没有给他解蛊?”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姐姐,白芨绝不是会坦然让他人代替自己受罪的人。
“这个……”
是啊,为何没有解蛊呢?
因为刺心钩坚持要保护她。
因为她默认了刺心钩的保护。
因为他们已经互相认同了对方,却谁也没有开口。
白芨一笑。
迎着刺心钩担心她又要求解蛊的神色,白芨笑道:“大人的事,小孩别乱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