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我知道错了。”白竹道。
“何况,纵使不是如此,又怎能无端用蛊术操纵他人,违背他人意愿?大忌!”
“我错了。”白竹乖乖道歉。
“手。”
白竹便又摊开了手。
“哎呀……疼……疼……噫——哎呀……”十好几下,实打实地用力。
“等解决完了手头的事,你要和我回永宁,好生和受害的姑娘们道歉,知道吗?”白芨松开了白竹的手腕,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白竹揉着自己的手心,将发热的痛处贴在手背上降温。
“——不过,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别人挨打也好看?”白竹话锋忽然一转。这话,显然就不是对白芨说的了。
白芨顺着弟弟的视线转头,就见刺心钩正站在他们的身后。
刺心钩要隐藏身形何其容易。但显然,他并不会对白芨隐藏。
此时,他就站在亭子外头,看着白芨与白竹。不知为何,他的神色有些怔愣,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。
见白芨注意到了自己,他顿时回过了神,开口,道:“我感觉疼。就过来看看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?”
“四处找了找。”他说道。
从感觉到疼开始找她,到惩罚刚结束就找到她……这也太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