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想我了?”白竹闻言,笑道,“走吧。我知道个好地方,有凉茶喝。”
“嗯。”白芨应道,又不忘对陆清衡招呼一声,道,“清衡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“……啊,好。”陆清衡回过神来,“姑娘慢去。”
“他和阿姐很熟?”也不知是被戳到了哪根弦,白竹忽然显得不太高兴,道,“什么时候认得的?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管。”白芨弹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白竹揉了揉额头,忽然示威似的一把抱住了白芨的胳膊,亲昵地凑近,然后得意地向陆清衡看去。却见陆清衡目不能视,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。
“……”
白竹悻悻地放开手,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白竹对太哉门似乎异常得熟悉。他带着白芨,轻车熟路地就来到了一处靠水的亭台。
“你在这里待很久了?”白芨不由问他,“太哉门门主为何称你为‘大夫’?”
“当然是因为——我医术精湛呀!”白竹笑道。
“又胡说。”白芨道,“那几时学过了医术。”
“可是你弟弟聪慧过人——”
“别闹,说正经的。”白芨敲他的头。
白竹闹够了,便如实道:“蛊术啦。我哪里还会什么别的。”
“……什么蛊?”白芨顿时严肃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