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从白芨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意思,喻红叶不由一笑,道:“想什么呢?我把她们带来,本就不是当做我的妻妾的,自然不会对她们做些什么。”
“不是做妻妾?”白芨不由反问,“那你掳一堆妙龄女子过来,是给你做什么的?”
喻红叶笑了。
“自是……”他答道,“阿姐呀。”
?
这个人,掳一堆年轻姑娘,其实是给自己做姐姐?
这么说的话,他说的那个,过了世的很重要的人,其实是他的姐姐吗?
虽然有这样的猜测,白芨却并没有什么兴趣深究。
她完全没有欲望去探究犯罪者的内心世界。
犯罪就是犯罪,什么童年凄惨中年颓废,什么都不是理由。
“刺心钩,”白芨转过头,对刺心钩道,“看好他哦,我们要带去见官的。”
“诶?这么绝情的吗?”喻红叶笑道,“好歹相识一场呢。”
“确实,作为犯人和被害者好好地相识了一场呢。这么说——”白芨再次对刺心钩道,“一定一定要看好他了,绝对要让他牢底坐穿。”
“好。”刺心钩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你特么什么时候变这么听话了!”
刺心钩没回他。
到这儿,该做的也都做了。接下来,就是要把姑娘们送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