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晦气话!”白芨怒道,“当然还活着!或是死了,你担得起吗!”
喻红叶这才松了口气。“我不知道她有女儿,”他说道,“我下蛊时,她在外头,身边没有孩子。”
“你还有理由了?”白芨怒斥。
喻红叶便不说话了,乖得像是本就该被她管教似的。
刺心钩看着白芨,眼中情绪复杂难辨。
她开口最初的意图是给他解围,他知道。
她的温柔,她发怒的样子,确实很像……真的很像……
……把两个人相互比较,对两个人都是极大的不尊重。
而喻红叶的想法就简单得多了。
他看着白芨,俨然已经是在看另一个人了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喻红叶再次开口,态度老实得像是给家中长辈道歉的孩子,道,“我不知情蛊是如此效果的玩意儿……我还当是能改变人的想法的呢。罢了,借口不必提,我确是做了极大的错事。”
道了歉是很好。然而,这样的错事,是一句歉意就能够解决的吗?起码也得交给牢房解决一下吧。
“只是,有一件事,没你想得那么糟。”喻红叶又道,“我并未玷污她们的清白。我没做过那事。”
“……?”白芨领会了喻红叶的意思。
专门掳一堆姑娘入怀,却从未越雷池一步。
这个人……不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