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心钩不置可否。
白芨本来也不会等他回话。她自顾自地放下了床帐,脱了衣服,然后缩进了被子里。
很快,她就呼吸均匀,沉沉地睡去了。
刺心钩看着严严实实的床帐。
也许是因为真的太累了,这一次,白芨睡得很沉,好像并没有做梦。
可是醒过来的时候,她的脸上居然还是有干涸的水痕。
“不是吧……”白芨低低地抱怨了一句,擦了擦脸。
有什么堵在心口,堵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但勾起床帐的一角,看看外面透亮的阳光,她意识到,自己还是一觉睡到了中午,睡得天昏地暗。
所以,你看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不管经历了什么,人总归都是要活着的,终归还是会活着的。
白芨坐起身来,穿好衣服,拉开了床帐。
看了看床边,床边的被褥仍旧齐整,也不知道是并没有被睡过,还是睡过后被整理好了。
白芨光着脚,踩在床边柔软的被褥上,下了床。
刺心钩仍旧坐在桌边,和白芨睡前看到的样子一模一样,没有丝毫变化。
怎么?她其实没睡多久?
白芨一时有些怀疑人生,看了看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