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马?”白芨问道,“还挺漂亮嘛。难怪不像之前那样拎起我就飞呢,原来马就在这么近的地方。说起来,你飞那么快,也需要骑马吗?难道是因为飞起来也挺累的?看着不像呢,你脚程那么快。”
滔滔不绝。
刺心钩根本不理她,随手一拎,就把她给拎到了马上。
“要我说呢——你这个人就是别扭。你看看,你这么拎着我,把我给拎疼了,我又不会觉得疼,难受的可是你诶。好好抱一下不行吗?就不帅了吗?能掉肉吗?”
超级聒噪。
刺心钩一声不吭地上了马,坐在了她身后的位置。
“驾。”他一抖缰绳,马匹飞奔了起来。
周围的景色飞快地倒退。
白芨坐在刺心钩的前头,身侧贴着他的胳膊,背后靠着他的胸膛,整个人都像是被人给护了起来。
也许是因为这样,明明只是安抚下了一个魔头,明明仍旧没有任何人会真心站在她的身边,她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……安全了的错觉。
也是,有这个人在,确实不可能有人伤到她。
唯一要提防的是这个人本身就是了。
白芨抬起头来,看着满天繁星的夜空。
……
其实,白芨说的句句都是谎话。
她不想去武州,也不会去武州。甚至,她要去的地方与武州根本都不是顺路的方向。她实际上是要去中原找她弟弟白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