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即“嘤咛”一声,浓密的睫毛颤颤,将要睁开,但白玫瑰这个罪魁祸首却在眼前飘过。
“喵呜--”声拖长,无辜和俏皮极了。
她缓缓睁眼,眨了眨,适应光线后,眼幕里男人的轮廓逐渐清楚刻画出来。
许盛胸膛精壮,穿着墨蓝色的丝绸睡衣,勾勒得宽肩窄腰,比例优越。
白玫瑰被他捧着,眼角眉梢的喜悦神情中又夹杂微微愠怒。
谢凌转了个身,床榻里的弹簧齐齐鸣叫。
“许盛。”她嗓音沙哑,一说话,喉咙像久旱的沙漠。
许盛回头愣了下,把猫儿丢了,快速而优雅地下床去倒了杯白水给她。狐狸眼低垂,扫过她脖颈上的红痕,轻咳一声,侧过脸看向窗外。
“我去交钱妈准备早饭。”
然则此刻已经不早,天蒙蒙亮的时候,钱妈诧异,偷摸地扒拉开门缝瞅过一眼,知情识趣地没叫他们。
许盛去叫钱妈准备早饭,自然也不是按平时的要求,多半是叫人端上来。
谢凌上一秒还在想,这个男人这么能像个女人一样娇羞,下一秒立即一脸窘况,红了半张脸,几乎是嘟囔地低语。
“不用,我自己下去吃。”
她坐起身,把撸到大腿根的睡衣顺下去,腰酸背疼,本能地伸手揉着。
“那我也等会儿下去。”
身后被一双大手按着,男人的呼吸喷打在后脖子上,像一排蚂蚁在跳舞。
“姣姣,今天和我一起去许家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