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盛。”张潜望着那只白花花的小手,压在毛领下的喉结滚动了下,连忙拽住了喜盛:“这是做什么?”

“”

喜盛并没觉得有什么,彼时看着张潜异样的神色,她摇了摇头:“没有你衣服上好像沾了东西,我簪子碰到了。”

她说这话时,那双杏眼里的神色仍旧干净的如同清清池潭。

若是往常,张潜定然不会计较,可今日她串通庆帝支开他,将他蒙在鼓里,独自出城。

张潜却隐隐觉得,他瞧上的这个女儿家并没有那么听话。

“陈喜盛。”张潜低低的应了一声,一双长臂揽住她腰肢,将她贴近自己。

除了容珠,还没有哪个敢这样直呼她大名,喜盛有些疑惑,将手从张潜手中脱出,便对上了张潜那阴沉的脸色。

他眼底有几分光亮,试图将她看个透彻。

喜盛一天没有进食,又冷又饿,被张潜长臂揽着,勒的小腹有些难受。

她错开张潜越发阴沉的脸,不适的在马上动了动身子,正要说什么,张潜便先一步下马,连带着将她人一起扛在了肩膀上。

喜盛觉察出了张潜的情绪,眼下只想寻个借口与张潜分开,如今被张潜这般扛着,毫无公主的尊严,她有些不忿,拳脚并用在张潜身上:“谁让你抱我,你放开!”

肩上那不老实的女儿家拳打脚踢的,闹得人发烦,偏生张潜又不得将她如何,与驿站的小厮亮了玉牌,方才抱着活泥鳅一般的喜盛上楼,进了上房,将喜盛放到了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