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良不知道喜盛与张潜之前有什么,不过看方才的情景,他也能猜到了。
喜盛贵为公主,是没什么,可张潜若是劫走了喜盛,那柔然追究起来
“我的马可以入街巷,先带公主去驿站,你们安顿好公主的车马嫁妆,随后跟来便是。”张潜也知道秦良的顾虑,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,丢给了秦良,随后将身上的大氅往喜盛身上一盖。
喜盛知道张潜是想暖她,一双手穿进张潜那玄色大氅,在那没人看到见的漆黑下环住了张潜的腰身,一双杏眼却是纯澈无暇,看着秦良:“秦郎君,我的仪仗入城定会招人耳目,听指挥使吧。”
“这”秦良也有些为难,可风雪越来越大,叫喜盛与他们这些人行路的确不便只好应下来,看着那匹马消失在视线中。
喜盛看着秦良等人消失,头一歪,倒在了张潜的胸膛,一双杏眼却是上下打量着张潜的神色。
雪地里的风好像刀子一般,刮得人脸生疼,可张潜的衣衫单薄,却是能叫她隐隐觉出衣衫里透出的暖意,以及那清淡的书卷气。
像极了小猫钻被窝似的,喜盛钻进了张潜的大氅下,将头往张潜胸膛拱了拱。
她只是冷的想与那温热贴近一些,带着冠子的小脑袋在张潜大氅里动来动去的,发顶的额冠擦的人下巴生疼。
张潜微不可查的粗了蹙眉,正欲摁住她的头,胸口便被那金簪刮了下。
疼倒是不疼,可却让他身子一僵,微微拱起脊背。
喜盛也感觉出来不对,抬眸看着张潜肃容,伸手便要探进大氅里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