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盛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瞪了一眼郁久闾那支,便要起身。
“小可敦你干嘛去,不会要给我找新可汗吧?”郁久闾那支见她要走,忙不迭拽住了她亵衣上的带子。
亵衣受着拉扯,领口微微敞开,若隐若现的是那绯红色的小衣。
喜盛本就白,再加上亵衣也是白色的,那一抹色彩半露,便更加显眼。
郁久闾那支也瞥见了,正要细瞧,便见喜盛那领子被一只大掌一拽,随后整个人就从墙角被卷到了另一处。
“你们…”郁久闾那支看着这一幕,瞬间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。
好家伙,他还在这儿呢,这两个人就这样。
他不在的时候,还指不定亲密成什么模样。
喜盛被张潜抱惯了,熟络的很,此时被张潜放到另一边宽敞的坐下,侧眼打量了下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张潜,粉唇勾了下:“小可汗快坐呀?”
“难不成是屁股太大,坐不下了吗?”
“陈喜盛你真不要脸。”郁久闾那支俨然斗不过眼前这个臭丫头,只好沉着气坐下,怒目看着喜盛:“你要跟这个人厮混我不管,但你最好别叫大可汗知晓。”
“不会,我是你可敦。”喜盛闻声,忽的笑了下。
厮混不厮混的,原本就没有的事,更何况张潜原本就把她当小孩儿,她嫁到柔然,该做的事自然会安安分分的去做。
再说了,婚姻嫁娶,原就是女子本该有的宿命,她嫁给谁也无所谓。
“你说的好听,真当我看不出来?”郁久闾那支也不是一张白纸,有些事到底能看出来,所以并不信喜盛的话。
“本宫说不会就是不会,你废话怎么这么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