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淮山哥哥”宋淮山一身狼狈,喜盛是没认出来的,不过听着这声音,她才试探的唤了一声。

“盛儿为何会同这个竖子在一起?”宋淮山有些不习惯喜盛与张潜的距离,伸手便拽上了喜盛的那纤细的腕子,要将人拽过来。

她手腕上的伤刚包扎好了不久,现在倒是不太疼了,不过经宋淮山这么一拽,那伤口被重重挤压着。

“啊”

喜盛痛呼了一声,那张小脸也跟着拧了起来。

因着被拽,她那衣袖从腕上滑落,白纱缠满了那半截手臂,看着好似肿了些。

“怎么弄的?”宋淮山手上力度送了些,抬眸看着喜盛。

“夜深了,宋小郎君同个夜叉一般,这是要吓谁?”不等喜盛做答,张潜便执剑柄敲上了宋淮山的关节,疼的宋淮山只能松开手。

“张潜你放肆!”宋淮山被张潜驳了面子,脸上挂不住,有些微怒。

“淮山哥哥”喜盛见两人箭弩拔张的势头,连忙上前挡住了宋淮山:“这是做什么?”

她说着,那眼里的泪珠却断了串的珠子似的。

宋淮山原就是惹得她伤心的人,好死不死这会儿还出现来碍人眼,张潜有些不忿,但瞧见跟前挡着的那具小身子骨,张潜勾了勾唇,目光不屑的落在了那少年身上,带着几分挑衅。

喜盛后脑勺没有眼睛,自然没有看到张潜的神色,不过面对着张潜的宋淮山却看得清清楚楚,心中有孑然怒火,可看着喜盛竟然袒护张潜,宋淮山蹙了蹙眉,换了只手,将喜盛拉至跟前,狠狠教育道:“你瞧瞧你还有没有个公主的模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