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乐?”
“是啊,”他看着她,“人家在娱乐圈有关系的。练习生身份是吗?让他找一家认识的公司给你联系一下就好了。”
说得特别轻松。
殷侍画认真地想了想,点头。
“那如果可以,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谢我。”驰消立即说,“我就是想让你开心一些。”
殷侍画重新看着他认真的眼,两只手又紧紧地扣到一起。
又冒出一个想法,是不是因为驰消知道自己有抑郁倾向,所以才这样对自己格外好些。
但事情总归有了着落,她隐隐开心了些,开始和驰消说一些有的没的。
譬如说她这几天是怎么想解决办法,怎么去物色那些招练习生的娱乐公司,又是怎么发现,处处都行不通的。
因为一个公司不可能马上招一名练习生,又马上让她去参加一档节目,哪怕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综艺……人家凭什么。何况殷侍画不想和任何公司签“卖身契”,那样的代价未免太大。
驰消始终特别认真地听,偶尔被逗笑。
最后他拿过她汗津津的小手,说:“那你现在可以放心了。”
殷侍画看着他,他掌心是很令人踏实的触感。她也清楚,驰消说能成的事就一定有把握,他不是没有分寸、会信口开河的人。但她实在无法描述,此时的自己,内心对驰消是一种怎样的情感。
好像不是单纯的喜欢,也不是单纯的愧疚。
好像是一点依赖,和一种时不时就会泛酸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