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简答的问题,有什么不好意思。”驰消却继续笑话她,“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一遍了吗?当时说得气势汹汹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
“那不要我帮你了啊。”
殷侍画捏起根筷子,在调料碗里来来回回地搅。
“要。”
“但其实你可以不帮我……我忘了,我已经……”告诉过你这件事。
而我们又依旧是男女朋友的关系。
她欲言又止,有些心烦地叹了口气,最后干脆不说了,看着窗外苍白的世界。
驰消却又笑了,说:“又没什么。”
“你好像个傻瓜。”她讷讷地吐槽。
驰消立即接:“那肯定没你傻。”
殷侍画无话可说了。
她演出完的时间不早,现在就更晚,出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少,基本都在夜市的深处闲逛。
餐厅里就剩下她和驰消,还有边角处一对小情侣,距离还挺远的。
又是片刻安静,她说:“那你要怎么帮我?”
“我找席乐。”驰消搁了筷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