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意洲躲在里面不理她。
谁要听她的。只要他不出来,谁都拿他没办法。
“意洲,”温希彦伸手去敲门,一下下,敲得很稳很有节奏,“你出来,我们好好地聊一聊。”
“我不出去,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,说你性骚扰!”
苏意洲隔着门和她叫板叫得理直气壮,手却牢牢地按在门上,连身体干脆也抵在上面,就怕锁得其实不严实,冷不防就让她进来。
温希彦听到他这句话反而先是无声了几秒,接着低声笑起来。
“意洲,你知不知道,这家店也是我旗下的?”
“不过你放心,我对别人从来没有那种想法,只对你有。”?她的笑声带着几分从容,每一个字都缓慢又耐心,甚至还有心情去逗他,“如果你觉得这是一种情趣,叫人上来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苏意洲被她说得脸烧起来,恨恨地在心里骂了句变态奇葩神经病。
谁有这种变态情趣。
推门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,门前后晃动的声音随着震动传到他的身体里。苏意洲的心里七上八下,接着又听到那边的人不紧不慢地开口。
“意洲,你要是再不开门,我就去楼下前台找人要钥匙了。”
他心里慌乱,嘴上去不肯认输,硬着头皮去呛她:“你有本事就去要,要完我就投诉你这里违法。”
温希彦笑出声,“好,你等一下,我现在就去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