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不能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吗?”
“”
给他机会?让他再伤害她一次吗?
以前她是蠢, 总以为她对他百分百的好,他也能回报她百分百的好。
可她错了,错在总低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。
同样的坑,跳第一次是笨, 跳第二次便是蠢。
慕安安眨了下酸涩的眼睛, 用被子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,闭目面朝外睡了。
临近年关,气温越来越低,邙山脚下这片乡镇购买年货不如a城便捷,很多当地人早早的就开始去街上赶集准备年货,在外读书的学生也早早的放了假回到家中,和亲朋小聚, 于是平日冷清的小镇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。
张畅意昨晚找了季浩然一夜没找到人,偏生这个时候季乐滔打电话找季浩然,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也不敢惊动剧组的人,逢人就问邙山这片有什么休闲场所时,好一阵子没露面的郝杰给他打了电话,说季浩然人在他那,让他去接人。
张畅意闻言长呼口气,拿到地址忙去了。
一到地方,噪杂的摇滚乐震耳欲聋,险些震碎了他的耳膜,张畅意忙捂着耳朵,踮起脚尖巡视四周,终于在酒吧一处阴暗角落看到了季浩然。
季浩然一手抵额,正面色痛苦的仰躺在角落里的沙发上,张畅意来不及细想已戒酒的季浩然怎么忽然出现在这,忙穿过舞池中央扭动身子的男男女女小跑过去。
已喝的醉醺醺的郝杰踉跄的让出位置,边踢季浩然小~腿一脚,大着舌头嚷嚷:“浩然,浩然醒醒?”
如此喊了好几声,季浩然人才有点动静。
他表情有点怔忪,眼睛眯成一道缝,只看过来扶他的张畅意的一眼,便又闭上了眼睛,哑着声含糊不清的问:“安安呢?”
看来还没醉死,张畅意忙松口气,正要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