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杰闻言,晃悠悠的一屁~股又坐在季浩然身边,揽着季浩然脖子,“然哥这是几?”
季浩然痛苦的皱了皱眉,人看起来十分正常的郝杰哈哈大笑:“我就知道你不知道,哥告诉你,这是0 ,我一根手指都没出。”
得了,看来郝杰也喝蒙圈了。
张畅意谨慎的喊郝杰一声:“您怎么在这?”
郝杰伸出两只手指着自己鼻子:“你说我啊,还不是然哥昨晚给我打电话,喊我喝酒,我他妈连夜紧赶慢赶坐飞机来的。”
张畅意:“”
季浩然胡乱摁了摁额头,嘶哑着声打断郝杰:“安安呢?”
张畅意忙回话:“跟谭小姐和时医生去爬山去了。”
季浩然闻言倏然从沙发上站起来,抄起手边的外套就要朝外走,可脚下刚迈出一步,脚却顿住,他深吸口气,重新坐在沙发上,垂着头,满脸郁闷的点烟。
郝杰奇了怪了,季浩然昨晚喝的烂醉光念“安安”这个名字没有一百,也有八十,对慕安安可是紧张得很,今天醒酒了怎么这副无动于衷的表情。
郝杰醉意顿消,大着舌头问:“然哥,您不去追人?”
季浩然没吭声。
“你和嫂子真不行了?”
“嗯。”季浩然摁灭烟,从地上拿了一瓶酒,握着启瓶器一柠,只听“嗒”的一声,瓶盖掉在地上,做势就要抄起酒瓶仰头灌酒。
这么喝下去,人非喝废不行。
郝杰忙上前夺酒瓶,边一脸震惊,“前阵子你不是还说,嫂子还喜欢你,你和她复合是转眼的事,怎么现在说不行就不行了?”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,刚有点清醒的季浩然一把夺过酒瓶,仰头吨吨吨喝了大半瓶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