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拿过她手上的木块对着墙壁敲敲打打,她一想,明白了,“上面三层都有空间,而最底下这层明明最大,却没有空间。”
她原先想着以为这第一层高出来的一米多只是地基的一部分,现在看来,事有蹊跷。
果然,当白一竺那‘笃笃’的敲打声发生变化时,两人的眼神都亮了,又找了一番,虽然不是很明显,确定了这下面有机关!
“怎么办?”画画楼凑过去小声问,对方摇头,显然还是没有找到机关口。
真是日了狗了!她磨牙。
往后退几步,踢到了摆成四方形的植物,蹲下来抱起最小一盆,然后冲白一竺喊,“大师兄你让让。”
瞧她那架势,白一竺知道她要做什么,明知道没什么用却仍不拦着她,任她胡闹,还非常配合地往台阶上退了两个台阶站着旁观。
画画楼冲着那堵分明没有裂缝的墙大喊得气势磅礴,“最后一次机会!”
“三!”
“二——”
“砰!”的一堆巨响,小小个子却有拔山扛鼎之势,直接就往墙上砸了个稀巴烂,里面飞溅出来了满地泥土。
本应无事发生的小空间,忽然传来一声厉喝:“你这娃娃怎么回事连‘一’都没数就砸了?!”
随着厉喝声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前面泥土与被摔烂的盆栽碎了一地的地方,缓慢地凹陷下沉,吓得她往后退了两小步,然后只觉得后衣领一紧,整个人就被拎了起来。
脖子勒得像被掐住了一样,一下子就岔了气,一边咳一边扭头挣扎,满脸痛苦地看到是大师兄的长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