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一番奇遇,连我自己都臭美得无法自拔,笔下的感慨很多时候就是在嗅到茶香的那一瞬间涌了上来。然后奋笔疾书,我常常忘乎所以。
但是这一次比较清醒,我知道肯定有人会来找我。
张坐到我面前时,我已经整好心情。
“我看了你的采访。”张微敛剑眉。
“请多多指教。”我笑吟吟道。
他奇怪地看我,半晌道:“她是否为难你?”
在担心我吃亏?抑或其他?我心中暗自揣测,道:“你的女友很骄傲,连见我一面都用那样特别的方式。”好似不是她想见我,而是我求
着去见她,足见傲气不一般:“内容我都写在那上面。”
“我不是来质问你们到底说了什么。”他的眉头皱得更紧。
我才不怕,闲闲道:“我也没义务告诉你。”
他吃惊的表情又浮上来,莫名道一句:“你该相信的是我。”
我反问:“你凭什么让我相信?”
他无言。
我深吸口气,竭力恢复平静,不欲继续,和声问:“还是白水么?”
他吐出三字,却不清晰。
“什么?”我不得不再问。
“你没有将你的诞生花也制成花茶么?”
“稍等。”我走到前台,对慧仪道:“泡一杯别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