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爽的感觉在作祟,她心里仿佛有一口气堵着,出不去下不来。
华镜转过身,一语不发。直到听见脚步声,才回头看了眼。
她抬手擦了擦嘴角,有点点血。
这时华镜才发现她在李观棋腿上枕了很久,靠着他那边的发丝还是温热的。
华镜并没有察觉到她抚摸了一下头发。
华镜并没久等,李观棋前脚刚走,她后脚便回了衡武门。
或许是路上耗尽灵力费了些时间,华镜比李观棋还要快一些。
衡武门竟风平浪静……华镜绕了一圈,发现谢危楼回来了,没有告诉任何人。
还是得她推波助澜啊。
华镜绕后,悄无声息地回青灯夜雨楼,换了一身白色道袍,往露台栏杆上一倚,放出一只纸鹤。
底下一个人恰好抬头。
华镜刚回来就注意到她了,看样子她的伤已经好了。
她嘴角一弯,来得正好。
华镜不动声色,等楚月西先开口,“大师姐,我方才喊了好几声,你是刚回来吗?”
华镜:“师妹,我受了重伤,闭关休养,出来透透气罢了。”
许是华镜太冷淡了,楚月西咬了咬下唇,“大师姐,我能上去和你聊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