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要是晚上没变成花没看到沈司京的异常,或许也会被沈司京的信骗过去。
她无人可说,只能拉着宋君书一顿倾诉。
宋君书似懂非懂,听虞昭讲完“妻子和在外经商的丈夫”的故事后,信誓旦旦地说:“那丈夫绝对是外面有人了!”
虞昭大惊:“绝对不是!”
“怎么不是?从师姐的描述来看,这丈夫怎么都是在外纵情玩乐,才会那么晚才回到住所。如果他真的白天劳累,应该在信中朝自己的夫人倾诉来对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他要是不想让自己的夫人为自己担心呢?那这位夫人该不该写信委婉地问一下?”
“也不排除这种可能。但我还是觉得他外头有人了,偷偷摸摸、一反常态、还故意在信里表现的和从前无异,就是想让他夫人放松警惕。”
虞昭的眼神意味深长:“你很懂啊,平时没少看话本子吧?”
“师姐你也是,与其胡思乱想,倒不如去江阳城看看。”宋君书反将一军。
“……这事和沈司京无关。”
宋君书眼神鄙夷:“嘁——”
虞昭报复性的把他头顶的小凤凰揪起来看了一眼,又重新按了回去。
在宋君书疑惑的目光中,虞昭道:“师弟,你秃了。”
宋君书:“……”
那一天,怀天宗上下都听到了宋君书的哭声,和他叫喊着要做烤鸡的声音。
虞昭思考过后,没有直接去江阳城,只是在信中提到了沈司京的父母,说改日要回江阳城看望两位。
沈司京的回信也很正常,说他父母一直很想虞昭,听说她拜入怀天宗之后也颇为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