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羌与在他和宋君书之间周旋,不断挑拨两人,是他唯恐天下不乱的劣性在作怪,还是受人指使?
谢羌与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刃,用讨好的语气道:“刀剑无眼啊沈城主,要是你不小心伤了我,你身上的罪名可就更大了。”
因他这番话沈司京忽然想起虞昭脖子上被宋君书划伤的伤口,虽然她用粉遮住看不出痕迹,但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沈司京一瞬的慌神让谢羌与有了可乘之机,他飞快地抽出扇子来,击落了沈司京手中的剑。
“咣当——”一声,半颇掉在地上,沈司京眸色更深,冷冷地注视着谢羌与。
“沈城主你先消消气,你今天来的正巧,我刚好有事情要找你。”谢羌与后退几步,从案上取出一张红色印花的请柬来,“沈城主您瞧,这是盖天宗祝思俞的请柬,她马上要和空城派大弟子订亲了。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和你没有关系,但是和宋君书有关系啊。都说宋君书曾经和祝思俞有过一段情,但是怀天宗灭门之后宋君书一心修炼冷落了祝思俞,两人就掰了。”谢羌与满眼促狭,“你猜猜如果宋君书知道祝思俞要订亲了,会是什么反应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宋君书追杀了你三十多年,难道你就不想除掉他永绝后患吗?”
谢羌与笑着,眼中冒出毒蛇般阴险的精光。
可惜沈司京并不感兴趣,他和宋君书之间是宋君书想杀他,他对杀人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见他神情冷淡,谢羌与脸上闪过一丝慌张:“沈城主,你难道就甘为鱼肉?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沈司京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颗路边的杂草,“谢羌与,如果你能把心思放在重霞城建设上,或许还重霞城还能回到你叔叔当年的繁荣。”
一番精心筹划换来沈司京这个冷漠的眼神,谢羌与顿时急了:“这么些年我真是看错你了,你就甘愿当缩头乌龟?宋君书那么多次想要杀你,你不反击?”
“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。我没有兴趣。你最好也收起你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,这句忠告作为你当年给我报信的回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