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司京!”
谢羌与愤然,但看到沈司京手里握着的剑,他再有不满也只能往肚子里咽,脸上还要赔笑,“沈司京,都这么久不见了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和我的说吗?毕竟当年我还救过你呢。”
“没有。”沈司京一点也不想和谢羌与多待一秒。
如果说宋君书是猛虎,把想杀他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昭告天下,谢羌与就像是暗处涂着信子诡计多端的毒蛇,表面上对自己示好,实则背地里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。
他曾经给沈司京报信一事,却让沈司京对他起了警惕之心——两人从前鲜少有交集,他却盯着被各门各派视为叛徒的风险来给他这个大魔头报信,怎么看都其心可居。
尤其在那之后重霞城限制了江阳城百姓的往来,更让沈司京对他产生怀疑。
“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沈司京问道。
谢羌与敛眸含笑:“我不懂沈城主的意思,那几个虞家的后辈想让虞曜搬出江阳城,我只不过是给他们出了主意帮帮他们而已。”
“你若真心想帮他们,有的是其他办法让虞曜搬出去,为何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把我引到重霞城来。”
一个回神的功夫,沈司京的剑已经落到了谢羌与的脖子上。
“给宋君书通风报信,告诉他我去过怀天宗的也是你吧?我之前便觉得蹊跷,宋君书对我的动态了如指掌,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。我查了身边所有的人,最可疑的也就是你了。”
谢羌与摆摆手:“沈城主说笑了,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知晓沈城主的动向。”
“你本事大得很呢谢羌与,这城主之位你是怎么得到的,相信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”
谢羌与眼底戾气一闪而过,随即脸上笑容蔓延开来,“这城主之位是叔叔当着众多人的面亲手传给我的,沈城主若是不信大可去找我叔叔问询,他老人家还活得好好的呢。”
沈司京紧锁眉头,谢羌与眉眼带笑,两人在几番言语交锋之间,都没能讨到半分便宜。
书房四周安静得很,沈司京来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侍卫进来,他更加笃定谢羌与是特地设计引自己来的,他想知道谢羌与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