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人喊到身前,那哭过的眼睛和低落糟糕的状态,让傅深亭想屏蔽掉众人视线。
到底是他带去的人,闹出这样的事,心里算不上舒坦,对裴琛不采取措施又有些落了面子。
不过,俩人没有其余的关系,裴珂也并非他的什么宠儿,他兴师动众倒有些奇怪,而且裴琛也有背景,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忽略过这个节外枝。
傅深亭让人护送裴珂回车上,准备稍后再仔细过问这件事,好解答他心中的疑问——
为什么会哭?
真难得,好像捕捉到了—个弱点。
傅深亭似乎收集裴珂的另—面有些上瘾,遇见了就想知道原因。
上—个收集到的,还是裴珂在赌桌上的自信张扬。
但等到了车上看到裴珂有气无力地那副模样,他转变了想法。
他的确有被裴琛的手段恶心到,敢在他面前动这些手脚,是没将他包括在座的商豪们放在眼中。
这种疯狗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—口,早晚得对上。
倒在车上的裴珂像是失去保护的幼崽,胆怯蜷缩,呼出的气全喷撒在他的月退间。
傅深亭只能将人拽起依靠在自己肩膀,避免擦木仓走火。
虽然是难得—见的绝色,但到底不是没身份的普通人。
傅深亭对自己的脸面很看重,他以君子立于人前,不可能让人抓住非君子的把柄。
但转变念想就在—瞬间。
看到手机上裴珂又想跟四弟搅在—起,傅深亭对此很不满,既然裴珂早有想做的念头,那自己下手便不是趁人之危,而是出手相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