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被人用指尖滑过,流连于裴琛留下痕迹的地方。
裴珂眨着眼睛,有些迷离地看着傅深亭,摇了摇头否认。
因为枕着对方肩膀的原因,这举动幅度很小,倒像是蹭了蹭。
“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,竟然也有失控的时候,他说什么了?只是轻-薄你吗?”
裴珂闭上眼睛,垂下头不想讲这个话题。
“为什么哭?”傅深亭又问,语调轻柔,“他给你擦得手太重了。”
指尖滑到眼角的位置。
裴珂的眼睫轻颤,显然这个原因让他到现在依旧很触动,只想要回避。
“现在想做?”男人的手落在裴珂撑起的地方,引来他一个激灵,立刻拂开对方的手,将身体挪离傅深亭,换成靠在另一边的车门上,头抵住车窗。
“只是药物的原因罢了……”说出的话气力都不够。
傅深亭轻应了声,又道:“敢在众人面前动这些手脚,你以前中过标?”
取杯犹豫,事后急忙采取措施,让别人一看就不像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。
“是,秦衍救的我。”
“我记得阿翡那晚说过。”傅深亭对两人的对话还有印象,“你能忍得了吗?”
裴珂将头低下,捂住心脏,口耑息:“我得去打一针,带我打一针,傅先生……”
傅深亭拉过他另一只手,伸出两指压在脉搏上:“跳得很快,但如果都这样处理,只是压住谷欠火,对身体并不好,你多久没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