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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溯摇头:“没用的,睡在姐姐房间里也会一直做噩梦。”

他声音低哑,陆时遥喉中莫名一涩,问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
封溯看向她,目光灼灼:“我还想和姐姐一起睡,昨晚就睡得很好。”

他又说:“只是睡觉。”

陆时遥没有吭声,心说,昨夜也只是睡觉,可早上醒来还是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,做着那样亲密的行为。

她也清楚一旦今晚松了口,答应了封溯的请求,以后十之八|九再没有分床睡的可能。

她原先还希望着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,但封溯的步伐却不能和她保持一致,总想着超前,一步到位,不过她都决定了和他在一起,似乎也无所谓了。

不管谁快谁慢,只要其中一个人能跟上另一个人就行了。

陆时遥心里叹了口气,说:“进来吧。”

封溯立刻弯着眼睛一笑。

于是当夜,二人又睡在了同一张床上,分着被子各睡一侧,只不过等早上醒来又出现了和前一天同样的情形,陆时遥发现自己离开了自己的被窝,躺在了封溯怀里,身体亲密无间地紧紧贴在一起。

在已经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后,陆时遥突然就镇定淡然了许多,不管是她自己“投怀送抱”,还是封溯趁她睡着做了什么,早日习惯了就好。

甚至于在封溯和她同一时刻醒来,凑到她嘴边亲吻时,陆时遥也没有推开他,虽然没有回应,也一直是等他亲够了松开,她才下床洗漱。

之后的几天,封溯果真就跟黏在了陆时遥床上一般,再也不肯走了,陆时遥早料到这个结果,没有多说,算是接受了这样一种状态。

回来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后,陆时遥跟以前相处得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和同事恢复了联系,大家都信了封溯的说法,以为陆时遥这几年一直再国外治疗,纷纷关心起她的身体,听说已经痊愈后,都发来“祝贺”“恭喜”这类的话。

至于工作,陆时遥深思熟虑了一段时间后,还是坚持开花店的想法,不过她也知道开店不是容易的事,起码要先熟悉花店的运营模式以及盈利亏损情况。

开过年来,她一边计划着先找一家花店应聘一下店员,一边和那位开花店的朋友询问些相关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