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得知陆时遥的想法,说:“你要是真想开店,愿意的话可以来我这里看看,我过两个月就要去b市了,店正在找人转手。”
陆时遥有些意外:“在这边不是好好的吗,怎么突然要走了?”
朋友笑了下:“我老公在b市,打算带着孩子过去。”
朋友是单亲妈妈,陆时遥也是刚得知年前朋友开启了第二春,正为她感到高兴,突然又知晓她要离开a市,心下一时间五味杂陈。
但接手花店的事,陆时遥认真考虑过后,打算答应下来。
朋友的店开了十多年,位置好,客源也稳定,陆时遥于是趁着朋友走前的这两个月,去她那儿帮着看起了店,顺带熟悉起了一些事宜。
陆时遥每天去花店的这段时间,封溯也终于不再成日腻在家里,去公司继续做起了他的封总,只是陆时遥每天早上去花店,晚上回家,封溯都坚持亲自接送,此外,一天不少于五通电话打到陆时遥手机上。
陆时遥不胜其烦,多次与他沟通,每天至多只能打两次,她又不是去店里闲玩的,也忙,只是封溯当着她的面乖乖地应下,事后依然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要打过来一次。
后来,封溯再打来,陆时遥便挑着时间接两通,其余的一律不接,只回消息。
这样做造成的后果就是,每晚回到家,封溯就将白天陆时遥不接他电话的行为“报复”在她身上。
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亲吻吻,好几次陆时遥和他洗过澡后一起躺在床上,封溯会凑过来抱住她,先是在她脸上、颈窝里亲来蹭去,渐渐地,手便会不安分地钻到陆时遥睡衣下,到处点火。
陆时遥想阻止,可逐渐迷乱的意识让她除了喘|息,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,身上仿佛过了电一般,颤栗不止……
好几次都差点做到了最后一步,封溯贴在陆时遥耳边,亲咬着她颈后的那片软|肉,用低哑迷人的声音询问:“姐姐,可以吗?”
陆时遥睁开迷雾般的双眼,望着头顶明亮刺目的灯光,不由眯起,混沌的意识逐渐回笼,心下挣扎矛盾,最后她艰难发出声音:“再等等……好吗?”
她可能还需要准备一段时间。
封溯轻轻地“嗯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