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幸其实没有从阮醉身上看到她对辩论的热爱,她对辩论的态度更像一种外力促成的,好像仅仅是为了做成这件事,而不是发自内心的热爱而去做成这件事。
所以这是他从前问她的原因。
但她貌似不想说。
可她无疑是聪明的,沈南幸看出来阮醉是个很聪明的女孩,你跟她说什么她一点就懂。
包括在辩论上,他以前给她指导的东西她能非常好的运用到这次辩论上。
而这样的阮醉,也无疑是发着光的。
宣传部的学长架着三脚架将镜头专门对准阮醉的脸,并在她眼里露出自信时捕捉这一瞬间。
沈南幸身后有学妹正在嘀咕,声音很小。
“看不出来啊,我以为阮醉是个花瓶,没想到说得挺好的。”
“纠正一下,是辩论得挺好的。”
“滚粗!”
……
听到她们的对话,沈南幸低头轻轻一笑,他脸上的表情颇有一种自家孩子被表扬的骄傲之意。
简直了,陆北瑭摸着下巴在旁边围观,连声摇头啧啧。
某个人的酸臭味快要把他熏死了。
第四场辩论结束后,阮醉起身拿了一瓶矿泉水解渴,每次辩论完后她都觉得很渴,像渴了好几天的乌鸦找不到水喝一样。
下一场是沈南幸,阮醉站在上台必经的空道里,眼睛暼见沈南幸往前走。
她举着矿泉水瓶往嘴里灌,身子却往旁边让了点。
沈南幸原本是直接从她身边过去的,阮醉卸下一口气,眼睫下垂平静地把矿泉水瓶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