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呀?”耳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往前夺过那张照片,放在自己眼前使劲瞅着,“怎么是个男的?”
林晓红暼了几眼照片里的男人,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嘛,不就是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吗?有什么好看的。
她开始还以为这是阮醉喜欢的男人呢,没想到只是个工人而已。
不过,好奇心使她问出口:“阮醉,这个男人是谁啊?”
还专门放在记事本里,多稀奇啊。
阮醉并没有去阻止私自拿她照片光明正大看的林晓红,不过她的眼神却冷淡下来:“你可以自己去问他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?”
林晓红满不在乎回了一句,拿起照片来回翻看,突然,她看到背后一行七拐八扭字:摄于2005年9月12日。
十一年之前?
她眉头皱起来,还想再看得仔细点,照片已经被阮醉拿过去反手塞进留有缝隙的化妆盒下面。
抬头,阮醉倚靠在衣柜壁上环手看着林晓红: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触手怪是会被打的。”
“我就是拿着看一下嘛……”林晓红的声音渐渐变小,因为她看见阮醉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凉,那种没有温度的凉像刀刃上泛着的白光,令她一颤。
幸亏阮醉压根不屑于与她较真,林晓红得以跑路。
等耳边清静后,阮醉重新拿出那张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,穿着黄色的工装,头戴安全帽。
带着笑容,很慈祥,叫阮成全。
今晚离开时,沈南幸站在羊肠小道的绿化小路里,留下几句话:“如果你想进思辩杯,就必须打赢除了前三名以外的所有人,还要预防有没有像你这样的黑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