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伽莲眼神轻动,又忍不住想笑,这样天真的意气话,大概也只有这个年纪,这个情怀里才说得出。
可是,她拥有过了呀。
人不能因噎废食,偶尔,也遇到大胆些。
情浓时尽情欢喜,情尽时坦然接受,不自我折磨,泥足深陷,才对得起自己。
她轻轻笑着,回握住男人的手,半是打趣半是认真:“这个主意不错。”
稷栩一怔,好气又好笑,虚点她几下,最后实在忍不住,一把抱住她。
炽烈的情意在秋夜中无声散发,稷栩终于抱得美人归,在郑重的拟定之后的步骤后,两人终于和和美美携手并坐月下。
稷栩从怀中掏出油纸包,里面包着薄薄的芝麻糖。
两人一人捻一块,就着月色品尝。
稷栩看了她好几眼,终是没忍住:“我今日快被你吓死了。”
到底提到了这茬,朱伽莲故作不知:“什么?”
稷栩气性再起:“休要糊弄我,皇兄已与我道明,我既给了承诺,便绝不会反悔,所以你切莫再听皇嫂的话,你不知她……罢了。总之,你今日真、真是大胆。”
朱伽莲轻轻咬了一口芝麻糖,但笑不语。
稷栩一句话都没套出来,不由将她抓的更紧:“阿莲,皇嫂是不是还教你什么了?”
朱伽莲想了想,回道:“殿下觉得我今日大胆,我却觉得今日过的十分畅快。”
她看向稷栩:“你不喜欢我这样吗?还是单单觉得这样离经叛道,不配母仪天下,也不配做你妻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