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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慈竟笑了一下,点头说:“是啊,我已想明白了。”她上前一步,拉住玉桑的手,语气温和许多:“所以,我们也讲和吧。”

手上的温度传来,玉桑笑起来,语气轻快:“我们本就没有吵架,谈何讲和?”

这话倒像是激着江慈了,她抓着玉桑的手并未放开,只侧过身别过脸,忍下汹涌泪意。

“是啊,我们一直很好,从未吵架不快……”

江慈她……

玉桑疑窦存心,忍不住探究更多,不料江慈拉着她就走:“那就没事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
就这样,本该养病在家的人,反将她送回了房里。

也是这一日,江慈的病好了,开始照常进宫。

……

随着古剌人身份被确认,朝中也是一日变一次风云。

如今,已经没有人敢轻易驳斥太子的决策,因为谁也不知道,下一刻还会有怎样的翻盘打脸。

这种时候,静观其变才是上策。

而没有了朝臣明言阻挠的稷旻,做起事来也越发果决利落。

由李非儒搜集来的边境境况,以及古剌人意图毒杀夏国君主,甚至妄图对漕运线动手脚,险些害死周边百姓的种种,都将成为定罪名目。

太子终得嘉德帝首允,开始调动兵马,紧张的氛围似在宣告着一场不可逆转的大战。

与此同时,由稷栩亲自押送的古剌奸细也在快马加鞭往回赶,结果即将分晓。

“真是不明白,既然抓到奸细,为何不早日审问,一定要千里迢迢送入京呢?送消息和送人,分明前者更简单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