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桑反问:“这有什么惊讶的,古道伯父为保家族万全才留有一手,合情合理。”
她弯唇露笑,俏皮道:“若他想捏着这个对我不利,那此前可浪费太多机会了。”
言及此,玉桑眼中笑容淡了些,换上认真严肃之色:“况且,家人之间本该相互在意照顾,而非猜忌怀疑,这是姐姐教我的道理呀。如今有姐姐的坦白和祖父的袒护,我更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江慈愣住:“我?我何时教过你什么?”
玉桑一摇头,蛮不在乎:“这不打紧,总之我记着道理,就不会错。”
看着面前娇憨纯粹不带丝毫防备的少女,江慈心中有些发堵,对她更添一种似曾相识的怜爱。
有些事她还不敢确定,只是怀疑。
但有些事,她从无犹豫,永远知道应该怎样做。
“对了,留你下来,还有另一件事要说。你回府后一直闭门不出,对外头的事也毫不关切,所以我猜可能还不知。”
玉桑:“什么?”
江慈正色道:“宫中聘皇子妃的文书聘礼都已先后送往各府,但册封太子妃的旨意,一直被按着不曾下发,听说,是因为朱娘子病了。”
“病了。”玉桑惊愕:“好好地,怎么病了?”
她一个京城土生土长的姑娘,回了家还水土不服怎得?
江慈更严肃,连声音都压低了:“病得蹊跷,且相当严重,否则怎会连文书都按着不发?”
她环顾四周,靠近玉桑:“听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,不像生病,倒像中毒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哦豁,潇洒了两天的存稿又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