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栩作为总领人,这个时候没有继续固执抒发己见驳斥异己,而是站出来安抚平息,无疑是让人安心的一个举动,也有了几分做大事的样子。
稷旻饮着茶,嘴角轻轻扬了一下。
而纵观一切的韩唯,也露了一个冷冷的笑意。
也不知她是江钧的副手,还是稷旻的副手。
明明不置一言,竟默契如此,把原本会愈演愈烈的争论给压下来了。
真是叫人大开眼界。
跳过这段激烈的争论,玉桑的图也描好了,众人便谈到疏通和开凿的问题。
这问题看本事,发言的人就不如刚才那么多,气氛也不热烈了。
行宫依山傍水,治水一事不能纸上谈兵,在江钧的安排下,宫人在行宫西北角找了处合适的位置,可供他们做些微缩的景观来试验。
江钧领人移步出议事厅,玉桑让江薇先行,自己飞快收拾书案,旨在把重要的图纸文书收好,便落到了后面。
收好正要赶上去,还没跨出门,一只手将她扯了回去。
腰上一紧又一松,是有人扯了她的革带。
玉桑回头,就见稷旻的右手食指勾着她的革带,坏心眼的扯了扯。
那宽松的腰带就在她纤细的腰上一勒,再一勒。
下一刻,稷旻忽然伸出两只手,直接给她解了。
玉桑大惊,捂着腰正要吼他,稷旻转身从飞鹰手里拿过一条新的,顺手为她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