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叫夫子知道,这短短十数日的成绩其实有三年多的奠基,怕是会咬舌以示眼瞎吧。
谁料刘煜又道:“试想一下,大好春光中,若得琴笛合鸣,该是如何风雅之事,恰好我孙儿在这方面颇有造诣,正好三娘回京后都没机会走动,约个日子,唤上三五好友出游,届时你们合奏一曲,多么惬意!”
玉桑:……
她大约明白夫子们的意思了。
陈同:大意了!
就在他也准备找补一回时,江钧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:“你此刻从我府中滚出去,那场面也挺惬意。”
“祖父?”玉桑回头望去,连忙起身。
江钧阴沉着脸走了进来。
真是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!
“请你们来是教书育人……”江钧眼一垂,盯着面前的点心茶水,冷笑一声:“哪个叫你们把这里当成茶楼的?”
老实说,现在这屋子里,江钧无论是辈分还是品级都是最高的。
几个好友心中腹诽,老闷狗不吠则以,一吠惊人,小气还护食,面上却是和气带笑,摆手解释。
邹进:“我们与三娘说话呢,孩子聪明乖巧,学什么都快,不在乎一两日的功夫,且她此前为了献礼,忙的不可开交,现在叫她歇歇怎么了?”
陈同、刘煜:“就是,就是。”
江钧:“是么。”然后眸光一转,盯住玉桑。
玉桑立马露出无辜表情,冲他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