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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不是我说的,是夫子们说的。

江钧似是看懂了这个表情,望向一旁的人,缓缓道:“既是如此,自明日起,直至笄礼之前,诸位都不必来了。”

这话说的三人脸色具是一变。

过河拆桥,这绝对是过河拆桥。

求他们时话说的一套一套,什么老友们各个火眼金睛,他不愿面对那孩子,所以请他们来帮忙掌掌眼,断断这孩子品性。

结果,他们断出来了,好得不得了,好到想结个亲,谁知这老狗竟翻脸不认人!

“老友,孩子不能惯,三日不学便能生怠,这还有小十日呢,你太纵容了,不至于!”陈煜摆手。

邹进、陈同亦笑:“不至于不至于。”

江钧:“我的孙儿,至不至于我心里有数,再者,我也有旁的事要劳烦几位老友,桑桑这里,你们恐怕的确兼顾不了,索性放一放。”

说完,他冲玉桑使了个眼神:“既不学,便回屋去,我与几位夫子有要事相商。”

玉桑想,这大概就是神仙打架吧。

她乖巧点头,向几位神仙告别,匆匆离开。

她一出来,书房门便合上,玉桑撇撇嘴,从容回屋。

刚才那些话,冬芒听了个全,一进屋便拉住玉桑。

“姑娘,您此次大出风头,出头指日可待,千万别在这时候乱了本心!”

玉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
冬芒急了:“殿下呀!您现在要做的,是守住本心,等着殿下来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