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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这不对头。

江正清是长子嫡孙,江钧虽嘴上不说,但一向很看重他。

怎么会把他拦在外面呢!

没等江正清想明白,玉桑已在老仆的领路下走了进去。

冬芒在后头,瞅了眼可怜的江正清,忍不住道:“大郎君,真的不是大事,我们姑娘都被拦习惯了,挺过来就好。”

说完,她小跑着一路跟进去。

江正清:……

……

宅内处处张灯结彩,唯有江钧这方院子还是如旧。

进屋之前,老仆将冬芒一并拦下,只让玉桑一人进去。

玉桑给了冬芒一个眼神,后者安然等候,她这才转身走进去。

房中有一股酒味,还有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味道。

若要用四个字形容,那便是死气沉沉。

江钧散着发,着一身白袍,抱着个酒壶颓身坐在茶座前。

外来的人影倒映在地上,寸寸靠近时,他缓缓抬眼,一双浑浊的眼竟隐隐泛红。

玉桑在他几步之外站定,不再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