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桑捂着耳朵,只觉得耳朵里嗡嗡鸣响,她眼一动,外面哪里还有别人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果然只剩了一个,剩的还是他。
两厢对上,韩唯将玉桑一举一动,一个神态都尽收眼中。
扇子重新在他掌中紧握,他双手负到身后,头一偏,戏谑道:“偷听有趣吗?稷夫人。”
电光火石间,玉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个荒诞的梦境——
男人气息灼热,话却冰冷。
不娶,但会疼你。
玉桑拎拎神,对自己在这种时候分心感到不该。
然下一刻,韩唯直接迈步走了进来。
玉桑大惊,指着他脚下:“站住!你一个男子,岂可随意闯入我房中?”
韩唯对她的印象想不深刻都不行。
她实在处处都透着不对劲。
他近来憋了气,又往前一步,直逼她面前——
“但凡那日我多出些钱,你我关系便又是一番说法,在这装三贞九烈给谁看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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