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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没有骑马,负手踱步,闻言轻笑,“有什么好应对的,好像他办得成似的。”

两人一怔,正不知如何回应时,就见太子停步驻足,侧首看向路边一家医馆……

……

大概是得了江慈吩咐,留在院外听候吩咐的府奴对玉桑十分客气。

所以,当玉桑希望在屋里的窗边多安置一张斜榻,以供郎君闲时晒太阳小憩之用时,府奴二话不说,七手八脚搬来一张,还给擦得干干净净。

太子进门时,玉桑正喜滋滋给斜榻铺软褥,珠帘声动,她立马回头,结果扭到了腰。

飞鹰和黑狼眼见着太子端一路的冷漠,在夹着强烈情绪的皱眉中破碎。

玉桑原以为太子很晚才回,这会儿天都没黑,他就归巢了。

一回来就折腾她。

“热水不是该早就备好吗?”太子褪去外袍,抱臂靠在床边。

玉桑面上作出惭愧的样子,并不与他争辩。

一手扶桶,一手捏瓢儿,频频弯腰,一勺凉水一勺热水的兑。

腰好痛哦。

“水已兑好了,郎君试试吧。”

太子嘴角一挑,走到澡桶边看了一眼,明明都没碰水,却道:“太烫。”

玉桑面露微笑,心中磨刀:“是。”然后加了一勺冷水。

太子:“又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