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老太太还对照着自己,文云山无奈的摘下墨镜让她核对照片。
总算脱身出了小区。
车奔上高速,文云山一路无语。
“想什么呢?”方婷打破沉闷。
好一会儿,文云山突然说,想□。
方婷听了,脚下油门都给踩得紧了,笑:“上瘾了吧你”一语双关。
文云山听了也没意见,看着空旷的高速路在前往延伸,他在想的却是如何倒退。
倒底是谁去过他家?还一对年轻夫妇?
白住?难道现在窃贼也越来越高明了?可家里明明是没人住过的样子。
百思不得其解。
会不会?
不会。
不可能。
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方婷不停的扭摆,不由得想起了未曾失去记忆时的冷雨木。
娇邪又傲慢,温柔又残酷。
只是一心要霸占的,就一定要到手的她,在□方面却是高手。
令人心神俱融,极乐飘飘。
自救不及的文云山,很久没有听到过关于她的消息了。
除了地垫那里,在一楼家中奶箱的侧边还藏了一把备用钥匙。
雨木原来总是抱怨,男人为啥早上最有激情,她要带着牛奶突击查岗。
还有一点偷情的味道。
因为母亲一向生活规律,早起时间很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