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我去他办公室,他可让我费了不少时间,现在您出面,正好省了我约他约不着”文云山想了想笑答。
古捷很满意儿子的听话。
许多时候,人们都说猜得到结果,却猜不到过程。。
古捷与之刚好相反,因为她猜到了冯宇戟会使灌酒的套路。却没想到结果并不会如人意。
她们母子被安排着分开坐位,满桌大几号人是轮番进酒。
第二天,古捷发现自己是在酒店的房间里醒来,虽然海风阵阵,温和舒爽。
但没见到同时赴宴的儿子文云山,便拨了手机,问他怎么样?
此时此刻,文云山入坠云雾,不知身在何方。听到熟悉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,就是没有力气,起身去接。
古捷见儿子手机通了响了半天没有接,也就不是很担心,可能还在睡觉,昨夜的酒宴被灌的酒足以喝醉一头大象了吧。于是,她便发了短讯,让儿子酒醒后给自己电话,便自行干别的事去了。
光线由明变暗,文云山一动不动的趴了一天,才发觉自己身体某处刺心的酸痛起来。
他心中一惊,难道他们下药??器官的感觉似乎是在药效退后,渐渐恢复。
冰凉的丝质床单和天蚕的被褥此时都能被他的皮肤所感应,他再次一惊,他竟然身无寸缕。金黄色的月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,令他迷朦的记忆难以回放。
这是哪里?手机还没丢,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,诸如绑架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