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陈教授点头。她觉得天堂又回了。窗外的阳光都露出了开怀的笑脸。
从医院回家以后,一直休养,公司第三天也打来电话问候雨木的情况。
没有如例常的派人亲往雨木家里探看。看来是董方正一手安排的吧。
收到一条,董方正发来的短信,问好些了吗?
她开心的回复:没事了,我在家休息呢,就盼着上班了。谢谢关心_
手机便再无声息。
她知道,这一定与董方义有关。
那略带忧郁神情的少年,和他的哥哥如出一辙的英俊里,却透着淡淡的冷漠。
因为他,雨木差点以为自己再次失去记忆。惊心动魄,一向他最拿手。
听说刚入院没二天,他就爬上五层高的楼顶往下跳,如果不是那郁郁葱葱茂盛的树荫做阻挡,医院的名声可能就要被他送入地狱。
几天后,坐着轮椅的他目送隔离病房的老人离去,泪如雨下。
隐约知道,他的病情比较复杂,因为母亲去世而受到巨大刺激,患有间歇性失忆和抑郁症。住院的时间比雨木还要长。
医院半封闭的环境,一点也不会令人舒服,雨木没住多久,就感受到难以克服的窒息。
悄悄的,她会避开护士监护,跑出医院的围墙,隔着黑黑的铁栅栏,环着湖水公园溜几圈,或干脆翻进去找一点刺激。
不知何时起,他有样学样的尾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