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不想每日看着湖水公园那的阴森的铁栅栏,渡过一个又一个的日与夜。那些无比灰暗的,无助的日子,身心的伤痛折磨着她。
她宁愿相信,陈教授的推测失误。
哦,天啊?那个栅栏,她使劲的摇摇头。
“雨木,你还好吧?”陈教授扶住情绪有点激动的她。
还有那个落水的少年。怎么回事?冷雨木的记忆某处发生了串接。
突然她问,“陈教授,董方正,嗯,他弟弟,是不是在我上次来复检的时候也来过?”她热切的看向陈教授。
陈教授想了想,说“对。你想起了什么?”
出租车上,那个面容熟悉的男孩儿。应该是自己认识的吧。雨木目光清亮起来。
“我那天回去的时候,在路上碰到一个男孩儿。我想他是董方义”她又看向窗外。难怪他们长得那么的像。
“这么说你记起来了?”陈教授有点欣喜的问。
“我救过那个男孩儿,他好像并没认出我。他的病情好转了些吗?”雨木转过目光看向陈教授。
陈教授没有打算回答董方义的病情进展,只是扶了扶无框眼镜,说“看来,你确实没有我刚才推想的那么严重。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失忆过,而有些心理负担,由此而觉得你在院期间的记忆也模糊。其实任何人都不可能记得关于自己的每件事的。”
听到陈教授这样说,雨木忍不住钻进陈教授怀里,抱着她:“那我可以不必辞掉工作吧?”那份工作已经是她现在最主要的精神支柱了。
陈教授笑:“这样,我将你复诊的日期排密些。工作还是不要劳累”
“那我不用呆在这儿像个病人一样的等待检查了吧?”雨木兴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