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这样,舍即是得,得即是舍!哼”她竟玩笑般的笑得极媚。
算了,“好男不和女斗,过来!”他皱皱眉挪了一下身子,拍了一下身边空着的沙发,清
俊依然的脸庞格外温润,似乎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迹。
“那你笑一个”她得寸进尺,色迷迷的看着他喜怒莫测的样子。
他真的又怒,提声:“你到底过不过来!”连发脾气,都发得极为可爱,欢爱之前都显得这么好玩。
冷雨木这才缓缓的捻开胸前的衣扣,碎着步慢慢靠向他坐的那个沙发。文云山就那么既气又闷的盯着她的眼波流转。她到底是怎样恶劣的一个女人啊,这么令自己讨厌,又这么自己沉醉,不知是不是刚刚那瓶张裕的作用,他眼前的人儿变得这么诱人,心里还在想,这酒也是啥名不好取,取什么张裕啊。
纯白的衬衫上衣扣并不多,不知为何她纤细漂亮的手指竟还在那上头流转。腾的一下,文云山站起身,拉过那有如莲耦的手臂,将她揽进怀中,看到娇艳浴滴的红唇,他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上去,狠不得将她碾碎揉尽,封起她那些甚至有点邪恶的意念,佛说,人不入地狱,我入吧。
文云山是很讲义气的人,朋友有难可以赴汤蹈火,这点他老妈一直不太喜欢,可他却只觉得这很男子气慨。如果反过来,人家待他好,他也是万倍奉还。
那年樱花道上,一个小女生,见到他身后的危险,拉自己一把,就很有见义勇为的风范。那一拉真的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
“相机…”她遗憾的说,那黑溜溜的眼睛装得异常怜悯的看着文云山手中从地上拾起的残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