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!只听拉他的女生冲那讨厌的自行车喊了一嗓子,想要去追,轮子还是快过背着书包的双脚,行远了。转头她回来认真的看向他:“你没事吧?”
他确实没事,可是相机却
相机是修不好了,但古捷却很开心。那糟糕的飞车党,是的,古捷就是用的这个词,只怕只有那样的学校才有。于是,聪明可爱的儿子又回到了现实的行列中来,听从了她的建议,报考了法律院校。那样的儿子,她才认为是长大了的。
而长大的代价,古捷其实不知,背后全是冷雨木的功劳。
冷雨木并非初来乍到,从小她就能数出这园子里有多少棵梧桐,有多少朵樱花。花开花落,于她简直就是节日。谁让那群骄阳似火的年轻学子们,总爱昂首挺胸妄自尊大的,正好拿来耍耍,遇到她这个土霸王,嘿嘿一个也别想逞英雄。曾经的冷老师,现在的冷院长都超头疼宝贝女儿的不良恶趣味,却又拿她没辙,只有左耳教育,右耳围堵,最后放弃。
好些年,文云山都不明白东雨木设计这样的相遇到底是为什么?
如果是少年人天真的玩劣,那么一部相机已足够抵偿吧。
为何她像是发现了兴奋点一样,翻来炒去的只是捉弄自己?
如果是青春的懵懂加糊涂义气,大学四年也足够发现情爱的虚伪吧。
为何她像是恶魔一样,纠缠着自己不放手?
“你老去宝塔寺进香拜佛,你听过没听过,舍就是得的话!”他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