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时霜今天似乎就是为了拿这个东西才跑来这栋小公寓,然后突然遇上了发热期提前这种危险的情况。

见状,贺恒的眉头下意识地一皱。

怎么又是这个呆瓜?

“你要不要再擦擦头发。”

耳边传来的轻声细语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贺恒抬眸一看,发现时霜正站在自己面前,手里还拿着一条白毛巾。

“谢谢。”他接过毛巾擦起头发,随即伸手拿起信件看向时霜问道:“这是?”

面前的oga踌躇了片刻,白皙的面庞上还残留着发热期所带来的淡淡红晕,他微垂着眼眸说道:“钢琴赛的邀请函,我朋友今天寄给我的。”

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,贺恒看着那封邀请沉默了片刻。

半晌,他说,“你想去吗?”

闻言,时霜张了张薄唇,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

其实在看到这封邀请函的一瞬间,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曾经那股对钢琴的热爱。

但是他不确定alpha对这件事的态度,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告诉对方。

“去吧。”贺恒将邀请函塞到时霜手里,

虽然对方没有直说,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,他分明看到了时霜眸中一闪而过的不舍与悸动。

在oga愣怔的目光中,贺恒放下毛巾朝他走过去,随即他伸手揉了揉时霜的头顶,“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。”

望着alpha离开的背影,时霜手中捏着那封邀请函,忽然感觉心里暖暖的。

两人吃完晚饭,洗漱完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一点了。

时霜看贺恒又拿着毯子和枕头走向了沙发,就知道他今晚估计也要将自己的“恐床症”坚持到底了,于是在和对方道了声“晚安”之后就回了卧室。